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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天和医馆,二楼房间内。
苏沅芷刚刚打开窗户,就看到一个身影狼狈的从窗户一跃而进。
看身材,正是自己的夫君。
“幕禅,幕禅你怎么了?”
在看到陈幕禅身上的血迹后,苏沅芷有些担忧的上前将其扶起。
“没事,绝大多数血都是别人的......啊啊啊,只有这处是我的。”
陈幕禅还在安慰着自己夫人,可没想到苏沅芷竟按到了他的伤口处,刺骨的疼痛,让精神一时间放松下来的陈幕禅,都是惨叫出声。
但是为了不引起隔壁女儿的注意,在声音传出不过半个呼吸,便又忍了下来。
苏沅芷这时候也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掌,随后就要朝着药箱的方向走去。
“先包扎一下吧。”
“没时间了,我们的身份暴露了,虽然我暂时摆脱了杀手,但来的都是高手,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下一批杀手追上来的。”
“可我们要是走了,安安她怎么办?”
作为一个母亲,苏沅芷此刻担心的还是自己女儿的安危。
而这时,陈幕禅则是开口说道:“我们在这里,她才会遇到危险,另外卷轴也不能藏在医馆,不然安安他们恐怕更加的危险。”
说着,陈幕禅掀开了床单,床头处的床板有一条缝隙,是一个暗格。
将暗格打开,里面寥寥数样物品,便出现在了陈幕禅的眼前,分别是半卷兰亭集序,以及一个外面包着一层布的圆柱形物体。
拿上这两样东西,陈幕禅又将体内的箭头以内力逼了出来,撕了条床单随意的包裹了起来。
而这时,苏沅芷也从柜子里面,拿出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
显然,她早就做好了身份暴露的准备。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天和医馆。
......
......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
经过了一夜的酵,不光是西厂,京城的其他几大部门也得知了同舟会卷轴的事情。
东厂,天牢之中。
面无白须、满头白,大约六十岁的曹正淳,看着眼前两个身穿黑衣的犯人,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身旁的刘喜,道:“刘喜,这件事情你干得不错。”
闻言,那同样面无白须,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的太监满脸谄媚的笑意,微微躬下了身,说道:“都是督主您领导有方,那不知这两人......”
刘喜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了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这声音,一听来人就是个胖子。
刘喜看向来人,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
而曹正淳这时候看向了来人,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了起来,“没用的东西,现在才来,莫不是以后还要本督主亲自去找你你才肯来么?”
“属下不敢,不敢。”
曹少钦闻言,连忙跪倒在地上,脸上的肉都在打颤,汗水止不住的从额头上流下。
“属下听闻此事,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生怕坏了义父的大事,但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请义父责罚。”
“嗯,这次便不和你计较了,这两人就交给你了,务必要问出些东西来,不然你这大档头的位置,恐怕就要降一降了。”
曹正淳见其态度诚恳,又是自己的义子,非但没有惩罚,反倒是将审讯两人的任务,交到了曹少钦的手中。
一旁的刘喜闻言,满是笑意的脸,顿时就僵住了。
“督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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