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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治肠痈?!”
安道全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大笑起来,“你知道什么是肠痈吗,光知道瞎吹!”
西门空虚自信满满地应道:
“咋不知道?不就是急性阑尾炎嘛。”
要说别的病,或许他真的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但要说到阑尾炎,他何止不困,完全可以当个猴版专家号了。因为这病——他真的得过。
原世界时身为土木狗,年轻时经常下工地,吃喝不定时,有一回就真的中招了。当时疼得死去活来,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阑尾?”
安道全听得莫名其妙。
“就是肠子末端的一道盲管。大概在这位置。”
西门空虚回忆着自己开刀的位置,往自己的右下腹画了个圈。
见安道全还是将信将疑,他干脆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起来:
“这是大肠,这是小肠,喏,阑尾就在它们之间,好像是这儿......”
西门空虚边回忆当日手术前拍片和B的图像,边一知半解地讲解起来。
一个敢说,一个还敢听。
关键的是,敢听的那个还真的听进去了。
虽然这跟传统中医理论大相径庭,但深思一番却又殊途同归。
安道全并非什么祖宗之法不可变的顽固派。西门空虚的“邪说”在他的心中像是一脚踹破了大门,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这妙啊!太妙了!”
安道全拍案叫绝,“你说的什么管腔堵塞,什么细菌入侵,虽然我听不太懂,但和《素问》中所描述的邪毒于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这般见识,这般巧思。”
西门空虚还没来得及谦虚,一旁的红袖插嘴道:
“那当然。我西门哥哥砍人无数,什么肠子、肺子、脑子的,就没有他不清楚的。”
“......”
西门空虚看了眼脸色转阴,额头冒冷汗的安道全,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瞪了一眼红袖,后者吐了吐舌头,搓着小手蠕到了身后。
安道全倒是个怜香惜玉的,赶紧把话题拨回来:
“这样看来,开膛动手术那是唯一办法咯。”
那寡妇一听到开膛二字,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连连说不行。
劝说了几下都是这样,安道全也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