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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声说完这些,梁氏借着贺谂之的力气起身,转身面向舒言时,膝盖适时一软,幸得有贺谂之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打你一进门我们就家宅不宁,现在你还敢逼着母亲给你下跪?”
贺谂之怒不可遏。
舒言气笑了,她可什么都没说呢。
倒是他这个侯府二公子,完全愚孝,被人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
“谁敢逼着母亲下跪?”
随着这声懒散传入众人耳中,贺望舟踏进屋内,径直朝着舒言过去了。
舒言看着消失半天才出现的他,顿时鼻尖一酸,眼眶湿润泛红,委屈起来。贺望舟本是带着凑热闹的心来的,见自家媳妇儿被欺负成这样,心疼的不得了。
“二弟,你欺负你嫂子了?”
贺谂之哑然,他什么时候欺负这个女人了?明明是这个女人欺负了母亲!
贺望舟来时就听说了个大概,这会儿目光只在堂内一扫,他故意问:“这屋里跪着的怎么都是母亲院子里的人?”
“夫君。”
舒颜软软唤了他一声,喊得贺望舟头昏脑涨。
“放心,外人都知父亲明辨秋毫,有他在,一定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贺望舟一脸崇敬的看向贺正元,噎得贺正元更加恼火。
他向来注重声誉,这几日梁氏处事实在叫人失望,他是该好好管管了。
他只一声令下,立刻有人进来,将王婆子等人拖下去,下场自不用多说。
罢了,他才与面如土色的梁氏说:“前段时日你不是一直说想去静安堂拜佛,既然你有心,那一会儿就过去吧。”
贺谂之一怔,想为梁氏求情,又挨了贺正元一顿责骂。
贺正元憋着火气,“今日李大人让人传话,说过两日的雅集你不用去了。”
贺谂之与梁氏皆是一惊。
梁氏哭道:“侯爷对我不满,冲着我来就是,跟谂之置什么气?一年才有一回才子雅集,今天谂之的名字才被挂上去,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人家已经把他的名字划下去了,你怎么去?”
梁氏忘了哭,“怎会如此?”
贺正元气不打一处来,“这就要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
已经走远的舒言还能听见屋里的骂声,她看了眼贺望舟,果然见他唇角又挂着那抹似笑非笑。
舒言不想管别人事,她拉着贺望舟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帮我保住王婆子,送她离开都城。”
贺望舟顿住脚步,“她这样害你,你还想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