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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前岳父和三個前大舅子不語卻一副瞭然,似笑非笑的嘲諷眼神。牧恆只覺得麵皮發紅,感覺幾輩子丟的臉加起來都沒有今日多。
這必定是宋姨娘,是那個眼皮子淺的賤人做下的「好事」。
「這是怎麼一回事?二小姐的東西呢,你們守著二小姐的院子,卻一個個都推的乾乾淨淨。全說不知道東西都去了哪裡?你們這是當別人都是三歲小兒好糊弄,任由著你們信口雌黃?」
牧恆一邊對著跪了滿院子的那些,曾經伺候過牧輕音的一干奴婢冷笑責問。一邊心裡其實已經定下了宋姨娘的罪了。
他狠狠的想,不止是宋姨娘,就連這裡跪著的所有人都跑不掉。
若是沒有她們幫著裡應外合,宋姨娘怎麼可能這般有恃無恐,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把牧輕音院子裡只要是稍稍值錢點的東西都搬空了?
宋姨娘敢這麼做,定是覺得她換子的事情不會被發現。
所以宋姨娘才會以為只要她占著牧輕音「生母」的身份,別說牧輕音之前被送去了家廟,還出了意外生死下落不明,拿她的財物不怕被發現。
哪怕是退一萬步說,就是牧輕音回來了。牧輕音發現自己院子裡的財物都沒有了,難道牧輕音一個為人女的還真能不管不顧的嚷嚷出來,告訴別人她的錢財都被自己的「生母」給霸占了去?
呵呵,這可真是好算計。又拿了他們牧家的一大筆錢財貼補娘家,還貼補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自覺已經知道了真相的牧恆,看著眼前當著自己的面還敢抱有僥倖之心,還打著妄圖替宋姨娘瞞著,宋姨娘就不會不管她們的算盤。一邊瑟瑟發抖的跪著喊冤枉,一邊還死鴨子嘴硬的一群人頓時就氣急而笑。
他不是心疼錢,反正越江侯府家大業大,他是真心沒怎麼把牧輕音院子裡的這些小錢看在眼裡。
這些錢財他就是再給牧輕音補上一份,於他也只是九牛一毛的損失,遠還不到心疼的份上。
他是心疼自己的面子。
這事情當著況家人面被揭出來,那不是正授他們以柄,讓他們更是認定了他是真正糊塗到家了。不僅是縱容妾室寵妾滅妻,還對子女不慈。
牧恆越想越氣,壓根就沒多少耐心逼問那滿院子裡跪著的人。
只問了一句,見沒人答話他就徹底的不耐煩了,直接轉身就走。走前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既然給她們機會她們都不願意說實話,那以後就什麼也不用說了。這裡的有一個算一個,通通灌了啞藥發賣出去。」
牧恆的這話引來了極大的恐慌。
等再見他說完了,根本就不肯多停留片刻的轉身就離開。院子裡大半跪著的人頓時都急了,哭著喊著的撲向他嘴裡依然只是乾巴巴的喊冤求饒聲。
牧恆:「.」
見過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可這都到了黃河還不死心的,倒還真是罕見。他撇了撇嘴,涼薄的輕笑了一聲,腳步更是加快了幾分。
罕見又如何?反正他早就知道了她們不想招供的是什麼,也已經不稀罕她們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