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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渺注意到，三盏灯笼今晚已经变成了和张巧给她的一样的人皮灯笼。
程渺将三盏灯笼收进空间背包，期间还试图用眼神让莲歌拿一盏，可莲歌亭亭站在那摩挲着伞柄，眼神像是看向爱人一样的温柔，对程渺的眼神视而未见。
算了，程渺有些挫败。左不过晚上灯笼都不能点，白天再给她一盏吧。
两人正在打量着这夜晚的张家村，突然程渺感觉身后贴上来一抹凉意，眼见一旁的莲歌玉手微动，连忙一把按住莲歌的手。
在莲歌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程渺握紧了手，指甲陷进手心的疼痛让她保持冷静。
虽然现在没一开始那么怕了，但终究还是怕的。
大晚上的出来找鬼，程渺在内心为自己默默哭泣。
“姑娘，我知道你的冤情，我们是来帮你们的。”程渺话一出口，就看见莲歌的秀眉轻皱，自己肩上搭上了一只柔若无骨又han冷异常的手。
那只手格外纤细，仿佛没有皮肉，只有骨架，正死死扣住程渺的肩膀。
程渺右手握紧了鱼骨匕，在心里和自己说再等等。
程渺数着秒数，1，2，3……
到15的时候，肩上的手没有了，一阵凉风拂过，像是有人在牵引着程渺去向他方。
程渺知道是自己“亡灵的好友”buff动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似乎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但要细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程渺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莲歌轻描淡写的示意下回了头。
一排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站在程渺身后，后面人的手搭在前面人的肩上。
最前面的女子的长覆面，鲜血还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的双手只剩还裹覆着一些肌腱组织的白骨，白骨上提着一盏红彤彤的灯笼。
第87章这盏灯笼好看吗？「二十」
饶是程渺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回头也差点没当场原地去世。
她咬了咬舌尖，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
程渺后心都湿透了，碎黏在脸颊上，形象实在没有多好看，更别说和旁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美人图相比。
那一排鬼女子悠悠地转身，往一边走了。
莲歌轻轻晃着她的油纸伞，“跟吗？”
程渺呼了一口气，目光复杂。
她是因为有特殊buff，引了亡灵的好感才逃过一劫，莲歌呢？
她就站在莲歌旁边，莲歌除了把玩那把油纸伞什么都没做。
程渺有些钦佩的看着莲歌，她相信，这个副本就是其他人都死绝了莲歌也有办法全身而退，今晚她跟着自己出来只是因为觉得有。
“跟。”程渺狠了狠心，线索就明晃晃摆在面前，怎么能不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