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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谷尔对身后将佐道:“区区一人,何需放箭。”这时各队带队将佐从队伍后方纷纷骑马奔到前部,巴谷尔回头对众将问道:“此人甲胄兵器马匹倒是不错,谁去与我取来?”
一名将校喊声:“我去。”说罢策马直取大奎。
眼看将到近前,这元军将校抡刀便砍。大奎也不拿兵器,右手一拨荡开大刀再一探手正抓住这将校衣甲前襟,单臂用力轻喝一声:“去吧。”竟似提了一只鸡般把这将校提离马鞍,接着抖手掼于地上。只听‘咚’一声闷响,这将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随后喷出一口血眼看是不活了!只余一匹空马往大奎身后奔去。
巴谷尔直惊得目瞪口呆,颤声喝问道:“你是何人?”
大奎也不搭话慢慢从怀里掏出红巾裹于头上,再从鞍勾上摘下铁枪振臂一挥。立时大路两侧山林中嗖嗖之声不绝,乱箭如雨。元兵元将猝不及防下死伤掺重。
巴谷尔大惊,急急喊道:“是红巾乱匪,给我杀。”话音未落,两侧山林中一片喊杀声,络绎不绝的冲出大批红巾将士杀奔元军。
转眼间山林大路上红巾将士与元兵战在一处,巴谷尔先前正想着两面夹击,这下如愿以偿。两侧冲出的红巾军密密麻麻足有数万,转瞬已将元兵大队人马包围。巴谷尔四下一看满目红巾,唯独前方只有一人拦路不由大喊:“前面那个是红巾匪,众将跟我冲,务必拿下此人。冲啊!”
巴谷尔带着七八个元军将领各持刀枪,催马向大奎杀奔而来。
大奎冷冷一笑,目露杀机。单手提枪横在胸前,大喝一声:“驾”迎着元军众将冲将过去。一名元军将佐手持大刀骑马当其冲,还未及出招。大奎铁枪早起,带着劈山气势怒砸而下。元兵将佐挺刀来架,只听‘噹’一声大响。这将佐双手虎口迸裂,大刀不由脱手。大奎的铁枪余势未衰正砸到这元将肩膀上。这名元军将佐惨嚎一声翻身落马。
大奎策马提枪直冲入敌群,镔铁乌龙枪一记横扫。冲到身边的一名将佐弃了兵器手捂咽喉翻身落马。
敌主将巴谷尔见这员红巾将领两个照面摔死一个,杀死两个。而且皆是带兵将校,不由大惊失色。其余元军将领则皆是勒马不前,不敢上前与大奎交战。
大奎马不停蹄转瞬冲到巴谷尔身前,巴谷尔只觉迎面一阵邪风吹来,还未来得及抵挡,接着只觉胸口一阵冰凉。原来大奎策马一个突刺,竟将这元军主将巴谷尔连人带甲刺个对穿。身周的元军将校想要救援已是不及,齐举刀枪向大奎杀来,妄图以多为胜。
大奎抽出铁枪使开‘泼疯挡’,身周一阵叮当大响,攻来的四五杆兵器已经尽数挡开。
就在身周元将皆一愣神之际,大奎反手撩枪将一元将连人带马挑翻在地。枪式未老,大奎怒喝一声,铁枪抡个大圆砸向左前一名元将。这元将还未来得及招架,已是被砸的**迸裂死在马上。
“快撤”不知谁了声喊,剩余的三四名元将调转马头便向后跑。大奎策马赶上一名元将,右手单手提枪突刺。‘噗’直接将这元将由后心而入刺死在马上。只这一刹那,其余元军将佐已经逃进人群。大奎马势不停只向前冲,见到元兵或刺或砸便如拍瓜切菜一般。红云一过,尸体横陈。
元兵一见主将已死,再无心恋战。一窝蜂般向来路奔逃,红巾将士趁势追杀。一路上尸滩血河蜿蜒十几里。大奎只带精骑兵五千,一路追杀,直追了将近三百里。元兵元将只觉身后这瘟神如影随形,一声喊四散奔逃。大奎不管他们怎么逃,却是只追骑马的。
仅有的几名元将哪敢恋战,这红衣红马的红巾将领比之小时候额吉{母亲}讲的鬼怪尤为可怕。实在没有办法了,元兵这几个将领骑在马上边逃命边稍一商议,各带少许骑兵再次分散各奔东西。
大奎勒马收缰四下观望,追哪一支好?远远望见元军逃兵中有一人身穿白甲,心想‘寻常将佐都是灰色铠甲,这个穿着白甲的许是大官,就他了。’当下策马又追。这穿白甲的却是在大队人马后押运辎重粮草的押运官,因喜好白色特制白甲。谁知这个喜好竟惹了一个瘟神。元兵押运官不经意回头一看,不由吓得魂飞天外。‘腾格里{天神}啊,求你指条活路吧。’也许是他的祷告感动了天神腾格里,远远已经可以看到宿州的城墙。
这押运官见到城墙,心中不由一喜,当下加紧催马奔逃,马鞭都抽的秃噜了,好歹快到城门下。不由大喊:“快开城门。”城上守将远远见到是押运官,身后有一红袍红马的战将带着几十骑兵在追。不由马上叫守城兵卒放下吊桥打开城门,随即下了城提刀上马带着一千兵卒出门迎战。
元兵逃得溃不成军,红巾军追成一盘散沙。好歹大奎马快,能勉强跟上的骑兵就这几十人。那押运官见守将竟出城迎战不由得大喊:“别出来,快回去。”离得老远,这守将哪里听得真切,带着一千兵卒迎着押运官就过去了。
这押运官跑到守将身边只扔了一句话:“快走,这厮好不凶猛。”接着马不停蹄扬鞭而去。守将见大奎只带几十人过来,并未放在心上。横刀立马站在那里,身后一千兵卒列阵等着,这元将眼中满是不肖。
眼看大奎冲到十丈之内,元将大喝道:“来将通名。”话音没落,大奎策马已冲到了近前,铁枪带着呼呼风声拦腰扫来。‘啪’一枪抽在这守将胸腹上,把这守将打的飞离马鞍落进人群。
大奎借势冲进敌阵,铁枪上下飞舞一时间四周哭爹喊娘。这一千元兵还没明白什么事,已有十余人倒在大奎枪下。等反应过来一起举了刀枪来战,无奈刚一近身这红巾武将一记横扫‘咔嚓’之声不绝于耳,手上长枪已经只剩一截枪杆在手上。刚一愣神,大奎所带的几十骑兵又到。马踏刀砍转瞬又被放翻几十个。
直到这时,这一千元兵才省过事来。这员红巾将领如此威猛谁人敢挡?一时间齐齐掉头丢盔弃甲狼狈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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