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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晋沉重地压在他身上,吐息间商渝闻见了桃子般甜蜜的香气——颜星常用的口喷就是这个味道,这个认知令他胃中好一阵翻滚。
“说话啊,”聂文晋死死掐着他的下巴,声音像淬了冰,“又哑巴了?快说!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商渝艰难地摇了摇头,尽力克制住偏头的冲动:“没有,他只是同事,我跟他一点都不熟。”
聂文晋的手已经摸进他的衬衫下摆,简直不用猜他是想干什么,但商渝难得不愿意,他挣扎了下,劝阻道:“我今天不太舒服,等明天可以吗?”
“有什么不舒服的,长痔疮了啊,”聂文晋嗤笑了声,手上动作压根没停,“老子等下还有约,别磨磨唧唧的浪费时间!”
商渝的反抗被他的暴力蛮横镇压,扣子崩裂开来掉到地上,商渝痛苦地喘息着,在习以为常的感觉中第一次感到了厌恶。
有对聂文晋的,但更多的是对自己。
这是聂文柏的居所,他恍惚地想,就在这个客厅,这张沙上,聂文柏蹭低着头很专注地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那些被聂文晋弄出来的伤。
还有心甘情愿被聂文晋弄脏的自己。
其实是不对的。
商渝猛地挣开了聂文晋的手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力气,只能意识到自己今天,或者说往后都不想跟聂文晋生任何的关系,单看着那张跟聂文柏过于相似的脸上露出如此下流阴暗的表情都会作呕。
怎么会像呢?
商渝在心中唾骂自己,这种货色,怎么配当聂文柏的替代品?
聂文柏就是聂文柏,他独一无二,是茕茕长夜中唯一的月亮。
他用尽全力从聂文晋身下逃开,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用惶恐不安的表情应付聂文晋:“抱歉,我今天……真的不行。”
聂文晋的表情很恐怖,他用舌头顶了顶侧脸,很响亮地啧了声,这个动作让商渝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下,又往后退了几步。
他听见聂文晋用低沉而克制的声音吼自己:“滚过来!”
商渝只觉得小腿肚软,被折磨时的痛感一点点在身体上重现——鞭子、戒尺,还有灼烧滚烫感,和久久不能得到解脱的胀痛。
令现在的他光回想一下就觉得无法承受。
聂文晋从没有等待的耐心,他顶着堪称可怖的表情慢吞吞站起身,商渝惊惧地看着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被打乖的狗,就再也没有逃跑的勇气了。
商渝缓慢地摇了摇头,一步步朝后退去,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地方能逃的,许姨也不在别墅里,除非顶着这一身破烂的衣服在大街上流浪一晚,不然他今晚的下场会很惨淡。
聂文晋冷笑着,再度抓住了他的手臂:“还学会跑了?怎么,几个月不教训你,就皮痒痒?”
商渝死死咬着牙,默不作声地跟他角力——手臂痛得像是快要被折断,他摇头,神色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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