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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拐进了墙角,并从屋后继续绕着往前,尽量地接近两人。
那两人在离公厕很近的地方时,同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擦肩而过,中年妇人拎着菜篮子,像是很怕冷,围巾围到了鼻子下方,只露出了半边脸,眼睛也被稍乱的刘海遮了小半,无法看真切。
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两方人好像什么交流都没有,步伐节奏也没乱,但林宝芝眼睛不由自主地去追随中年妇人去,她直觉这可能是给两个汉子下指示的人,她的出现太巧合了。
现在摆在林宝芝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继续盯两个汉子,一个改为盯这个中年妇人。几个呼吸后,林宝芝做出了选择,离开了墙角,绕到了那个中年妇人后面去。
以裴真真对俞洲平势在必得的样子看,俞洲平绝对没有危险,有危险的可能是林淑慧,因为她是一个乱入的人,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林淑慧自己明知裴真真不太对劲,还硬是要凑上去,那么她就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在俞洲平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盯着嫌疑人团伙的头儿显然能获得更大的回报,林宝芝心想没什么可犹豫的,她相信,要是和俞洲平处境和她调换过来,俞洲平也会这么干。
中年妇人的反侦意识很强,七绕八绕的,时不时又驻足观看后面,甚至掉头走一段路再转身,林宝芝紧张之余,更认定了她的判断没错,这就是个头目,虽然不知是大头目,还是小头目。她把心提得高高的,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没有跟丢,最后,远远看到中年妇人走入了靠郊区一栋普通的农家小院里。
等了半响,没见她出来,林宝芝打开军用水壶,灌了自己一口冷水,待喉咙没那么冒烟之后,绕另一条道折返回医院那边。
回去自然是人去楼空,这不出林宝芝的预料。但她相信俞洲平会给她留暗号,假装晕头转向地寻找厕所的门,又真切地上了个厕所,林宝芝终于在厕所一道外墙上现了一个隐秘的小箭头,用小石头划出来的。
跟着箭头走,大概每到岔路口,又有新的暗号,一路来到了一片无论是用料还是结构上房屋明显比别处要好上不少的住宅区。周围行人少了很多,暗巷子几乎也没有了,林宝芝四处看了看,没现新的暗号。
俞洲平很可能是在此处进入了敌人的盯梢中,无法再在墙上做下记号。不在墙上,地上有没有可能呢?
林宝芝往天边眺望了一下,太阳一点点往西边下沉,没有多少时间了。一旦天黑,找人无疑比登天还难。她立刻趿拉着鞋子走路,像脚后跟受伤一样,小心翼翼缓慢地移动着,尽量让自己低头搜寻路面的姿态不惹人注意。
大概是一刻钟或是两刻钟,林宝芝现了同俞洲平塞给她的纸片同源的碎纸片,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棉衣换面穿,把帽子和水壶藏进衣服里,头抓乱,脸上弄脏,生生把自己弄成了个小叫花子,然后沿着碎纸片脚步虚弱地前进着。
走到一间贴有封条的屋子时,她绊到路边大块的土疙瘩狠狠地摔了一跤,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又继续往前。一直走出百千来米,拐了几条小道,确认后边无人跟踪,林宝芝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立马放开度往邮局跑。
人就在那间贴有封条的屋子里,里面至少有四五个歹徒,就她骂骂咧咧的工夫,她感觉到了几道陌生不善的眼神。
跑到邮局时,堪堪接近下班的时间,排队打电话的人很少,林宝芝等了两分钟,就轮到她了,她根据前面人的做法,依葫芦画瓢把纸条递给窗口里面负责看守电话的业务员。业务员接过纸条,奇怪地看了她两眼,虽然对她这副叫花子模样微微嫌弃,倒也没说什么,给她拨通电话,然后把纸条和听筒递给她。
林宝芝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块头连线电话,微微好奇。在她的世界里,科技要达许多,人们交流沟通用的是戴在手腕上的个人终端,兼顾身份卡、储蓄,上网、视频、游戏、购物等各种功能。当然,普通人的个人终端功能有限,只嵌有身份信息和储蓄账户,连远端联系都做不到。
她把听筒放在耳边,没一会,那头传来声音,问她找谁。
声音沉稳简练,并带有淡淡的威压,林宝芝大概猜出了对面人的身份,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了点声音:“您好,我是俞洲平下乡地方的朋友,沈市和安县大林公社清水大队的林宝芝,今天我们来公社买东西,现了异常情况。”
林宝芝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来历,让对面有个基本判断后,马上把被人跟踪,及她反跟踪的情况简短概述了一番,然后问:“我不确定中年妇人会不会转移地方,贴封条的屋子里面具体的情况也不清楚,马上要天黑了,请问您这边有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徐兴国的神色早已从莫名转为高度专注。这几年有个庞大的特务组织悄悄地冒了一点头,但对方狡猾残忍,搞封建死士那套,策划的几次大行动都是一成则退,不成行动人就地选择同归于尽,他们军部一直抓不到对方的辫子,手头上掌握的信息少之又少。
各大军区一直没放弃追查,各种整合起来的线索表明,该组织最近有可能会在辽省这边搞事,而徐兴国正是辽省军区独立团的团长,司令最近连接召开了几个相关会议,要求他们这些等级不低的军官务必提高警惕。
为此,徐兴国时不时就把资料拿出来分析,试图从中得到有效信息,现在,他桌上还摆着摊开的资料。
林宝芝情况讲到一半时,徐兴国就敏锐分析出她所遇到的人很可能就是这个特务组织中的人,中年妇人,说不定是组织中的中坚人物,抓到她极有可能能挖出这个组织的根系。
来不及感慨林宝芝出色到近乎惊悚的观察力和追踪能力,他严肃道:“林宝芝同志,你在原地等待,注意安全,最多半个钟,我这边派出的人就能到达你那里。对了,我叫徐兴国,接你的人会报上这个名字。”
确认她无疑异后,徐兴国挂了电话,并马上往外拨出了几个电话,半个辽省军部都动了起来,军令一级一级往下传达,很快传到大林县地方驻军这里,一辆伪装过的军车载着人如满弓离弦的箭一样朝小小的公社邮电所疾驰而来。
在林宝芝焦急等待的时候,俞洲平睁开沉重的眼皮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视线很模糊,他想用手揉揉眼睛,却现双手双脚都动腾不了,睫毛颤抖了几下,他反应过来,他被人敲脑袋打晕了。
“洲平,你没事吧?”耳边是裴真真要哭不哭的声音。
“我没事。”屋里光线昏暗,看不清远处,不过能看清近距离的东西,俞洲平扭过头就看清了身边的裴真真,她脸上泪痕明显,身上同样被五花大绑。俞洲平心里冷笑,嘴上却关切地问:“裴姐,你呢,有没有怎么样?先前那个要对你行不轨的……”
他似乎说得很艰难很不忍心,久久未吐出接下来的话。
裴真真啜泣了几声,状似羞愤到极点,声如蚊呐:“洲平,我没事,后头他们自己内讧起来了,一个个要抢夺我的……位占有权,没达成一致,然后现在好像吃饭去了。”
“裴姐,别哭了,没事就好。”俞洲平语气坚定,“相信我,我一定能带你逃出去。”
裴真真点了点头,用力地扭动腰身,和他更挨近了一点,假意埋怨道:“洲平,你真傻,为什么要孤身冲进来救我,你应该找到我时就赶紧去找人帮忙才对。”
不冲进来,如了你们的愿,我怎么能把你们这些人全都留下来呢?
俞洲平现在差不多搞清楚了裴真真的意图,以及那些假扮拐子实则间谍的人的意图,不过是想制造机会让他和裴真真两人患难与共,可能晚点还想让他们生点肉体关系什么的,这待验证。反正最终目的应该是让裴真真顺利嫁到京都俞家,利用身份之便窃取各种军部情报。
虽然他暂时还弄不明白,裴真真为什么要绕一个大圈子来做这件事,明明她以前就可以利用她外公和6叙家达成目的的。
不过,俞洲平能确定,自己基本上性命无忧,既然如此,他当然要为外面的林宝芝多争取一点时间,把这些人全部一网打尽。
嗯,林宝芝应该不会让他失望的吧?
俞洲平心里想什么,面上不显,温柔道:“去找人的话就太迟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你被人糟蹋呢?”不想听裴真真说些感动之类的恶心话,他接着问:“你和林淑慧怎么被这些拐子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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