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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淑慧对俞洲平的突然出现,短暂惊讶后是狂喜,以为俞洲平是专程来找她的,至于有没有来找她的理由,被她下意识抛之脑后了。
结果她刚露出笑脸,俞洲平就说自己是来找林宝芝的,并自称是林宝芝的朋友,她表情直接绷不住裂开了。今天几度受创,她的心态岌岌可危,紧紧地咬着牙根,才不让自己崩溃地大喊大叫起来。
努力挤出一个柔弱的笑容,林淑慧佯装平静地走到俞洲平旁边,笑着道:“俞知青,我们又见面了,原来你和宝芝是朋友啊,我是宝芝的姑姑……侄女。”
侄女两个字林淑慧说得无比的艰难,总有种低了林宝芝一头的感觉,特别是经过刚才的事,她极力想忘记的事。尽管非常不愿意承认,但林宝芝无疑表现得很耀眼,又正是她的耀眼,衬托得她林淑慧黯淡无光,甚至丑陋不堪。
特别是前面,她一心只想着绝对不能嫁,先是对林老爷子无礼火,接着为了保全自己毫不犹豫地推出了林宝芝,一系列做法,显得她自私自利。她那会完全失去了冷静,没意识到有那么多人围观。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已经不敢去想象外人会如何编排她了。
林淑慧指甲戳进肉里,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乱想,先和俞洲平拉近关系再说。她刚这么想,突然惊恐地现自己遗漏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俞洲平到底有没有围观了刚才的事?
俞洲平没让她惊恐太久,很快给了她答案,他说:“我知道,想把无辜的姑姑推出去替自己出嫁的侄女。”
林淑慧的心态这下是真的崩了,语无伦次道:“我没想这么做的,我只是不想嫁,不对,不关我的事,那男人本来就是看上了宝芝,对,就是这样,他看上了宝芝,我没有做错。”
林老大等人要赶着去上工,急匆匆地从林淑慧面前走过,经过时不知谁大声呸了一声。林淑慧又羞又怒,脸臊红到了脖子根,她想再解释一下,抬头却对上了俞洲平满是嘲讽的眼神,她再也受不了,捂着脸踉跄地跑回了屋子里。
林老爷子也羞得不行,既替林淑慧羞,也替自己羞,如果最后林宝芝没有自己解决麻烦,他很有可能选择让她嫁,留了一句“那你等等,我去喊宝芝”,也匆匆躲进了屋子。
随他一起进屋的,还有同样难堪的林老太。
林宝芝看人一溜串地躲回屋子,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翻出清洗过的手套平静地走了出去。出去后看俞洲平大方自在地站在她家的院子里,也不惊讶,待走到离他三四米远的地方时,把手套丢过去,“还你。”
俞洲平伸手接过,下一秒动作流畅地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林宝芝以为他有洁癖,解释道:“放心,我给你洗过了。”
俞洲平眨了一下眼,他其实不是洁癖,只是下意识做出的动作,他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没多说,把手套折叠了一下放回口袋里,问:“你下午要去干什么?”
“去割草。”林宝芝说,“你呢,下午不去上工吗?”
“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俞洲平很随意地说。
林宝芝“哦”了声,去旁边背上背篓,拿上镰刀,缠好围巾,又套上她自己给自己缝的手套,用一块林老太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有点弹力的软布,然后示意俞洲平和她一起出门。
等走出了一小段路,她问:“你们知青可以经常请假?”她印象中,知青是提前向大队里预支粮食吃,又因干活比不上正儿八经的农民,每天只能拿很少的工分。大队怕知青一年到头拿的工分都还不上预支的粮食,所以会管控他们的请假次数。可俞洲平好像是个请假惯犯。
俞洲平狡黠地笑了一下,“不能。”在林宝芝疑惑的眼神中,他恬不知耻地补充,“全因我有特殊的请假技能。”
他不靠那一点点工分吃饭,如不是怕于海冰难做,他其实还可以请得再频繁一点,不过,这个问题即将不存在。上午修河堤时,有个往堤坝上堆沙包的人精神恍惚,沙包被他大力投偏了,直往恰好来巡查的大队长身上飞去,他及时拉了大队长一把,不说是救命之恩,但也是不小的恩惠了。以后他再请假,想必大队长不会再有意见。
“行吧。”林宝芝没问他是什么特殊技能,转而没头没尾地吐槽了一句:“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八卦。”居然跑来围观她家的事,她斜眼瞅瞅俞洲平,不应该是凡事不关心凡事无所谓的冷酷帅哥吗?
俞洲平听说林家的事时,正在河边想事情。裴真真最近有点反常,时不时就对他说句暧昧的话,中午吃饭那会,她半开玩笑地说,好几位女知青以为我们是一对,我想来想去可能是我们之间的氛围给了她们错觉,然后问俞洲平你觉得呢?俞洲平说我只觉得我们像姐弟,之后他离开了知青点,去了河边。
他反思自己对裴真真的感觉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吗?如果是的话,听到她这种极具暗示的话,他为什么会反感。于是,他从头开始捋自己的感情,捋到最后,他惊觉也许他不是真正的喜欢裴真真,而是喜欢裴真真和6叙之间相处的感觉,和他父母间完全不一样的相处方式,温馨甜蜜,看着就莫名有种欢喜的感觉。
他好像错把欢喜当成了喜欢。
那喜欢是什么?俞洲平又问自己。他放任自己的思绪漫无边际地游荡,游荡着游荡着,他好似回到了那个中午,那个大雪天,林宝芝于寡淡的雪景中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高声呼喊他的名字,他心脏狂乱地跳动着,喜悦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单调的雪景一瞬间生动起来,他任由嘴角高高翘起,同样大声呼喊了她的名字……
“听说林家出事了,有个男人找上门来,好像是想强娶林淑慧,然后林淑慧把林宝芝推了出去。”
“啊,林淑慧做得也太不地道了吧,不对,那男人能同意?毕竟林淑慧好看……”
路过村民的对话把俞洲平从分不清是幻象还是回忆中拉了回来,他绷紧嘴角,脑子里什么也来不及思考,拔脚就往林家跑,中途遇到一个相识的知青,他匆匆交代对方帮忙代请假两个小时。
一路上,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林宝芝出嫁,绝对不能让她出嫁,无论用什么手段。
不太长的路程中,俞洲平鞋子差点跑掉了两次,等他去到时,林家逼婚的进展是林淑慧跪着哭着示弱相逼,然后林家两老心中的天秤逐渐朝她倾斜。他向早来围观的人打听了前面的事,当时差点就忍不住冲进去撕了所有逼迫林宝芝的人,他们难道不知道包办婚姻是封建糟粕,是犯法的吗?
直到他看到林宝芝淡定得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才冷静下来,知道她能轻松把这些污糟事污糟人全都打掉。于是,他凭身高躲在人群背后安心地当起了吃瓜人,等着看她一会抖擞威风。
果真,没一会,林宝芝出手了,她的表现耀眼得牢牢吸引住了现场所有人的视线,让人跟着她的节奏走,无暇他顾。俞洲平为她高兴的同时,心里升腾起了密密麻麻名为心酸的气泡。
被虐待18年多,好不容易揭穿真相回到亲生父母膝下,但是假女儿跪一跪,哭一哭,说几句假惺惺感恩的话,父母就开始心疼假女儿了。什么替林宝芝出嫁,那男人明明看中的人就是林淑慧好吧?
如果不是林宝芝自己有能力,他毫不怀疑,最后被两老舍弃的人一定会是林宝芝,这个亲生女儿。
多可笑,多讽刺。
林宝芝什么都没说,什么情绪都没有表露,但俞洲平就是知道她心里啥都明白。那些心酸泡泡还在不停地鼓涨,几乎想撑破他的胸膛跳出来,他头一次,为一个人涌起了那么多的心酸。
所有的这些,俞洲平都没有提,他耸了耸肩,回答道:“除了八卦,我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停顿了一下,故意调侃,“你想知道吗?”
林宝芝果断地摇头,“不想。”往前走了几步,她想起刚才院子里,林淑慧惊讶中喊出俞洲平的名字,她当时进了屋,没看到林淑慧的表情,但听出了惊讶的语气中掩盖着的那一丝奇怪的熟稔和激动。她很直接地扭头看旁边的青年,目光有些古怪,又有些了然。
如果林淑慧喜欢的那个知青是俞洲平,好像什么都说得通。因为俞洲平既有不低的家世,又有令人痴迷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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