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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道:“拿不出偷情证据,就在这里污蔑?”
“那可是扶大将军,为家国鞠躬尽瘁,清誉岂能被随意玷污?”
“我宁愿相信猪上树,也不愿意扶大将军偷情!”
“这次,我站扶姑娘!”
身后响起女子们七嘴八舌的声音。
“砰!”
江行危重拍惊堂木,扫了一眼陈御史,冷言:“陈御史,到底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
陈御史毕竟是一品御史,却被一后生指责,当即铁青着脸,极为不高兴。
可江行危却不惧他,反正坐上这位置,也不是靠的察言观色,而是雷霆手段,随即道:
“镇抚司前,岂容你李全和陈颂安联合诽谤?陈颂安若监审此案,便不要参与此案。本官尚未说话,岂有你们开口的机会?”
陈御史被怼的灰头土脸,但深知江行危脾气,软硬不吃、铁面无私,且扶云卿实在不好应对,若再帮衬李全,只怕还会深陷其中。
选择明哲保身的陈御史,向李全甩去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李全当即就慌乱。
他塞了那么多银票黄金,陈御史说不管就不管?
陈御史索性闭目养神,慢吞吞喝杯茶,忽略李全的求救目光。
“扶姑娘你继续。”江行危清冷公正的声音响起。
“殴打妻女就是殴打妻女,休想扣什么偷情帽子,编一个借口,企图逃过律法制裁!”扶云卿目光刺向李全。
这话算是打翻了李全的如意算盘。
若没有偷情做煽动,旁人更会对他殴打妻女,义愤填膺。
祁岁安回过味来,脾性再好的人也有些动怒:“李全,你胆敢编造谎言,污蔑战神偷情?再如何也掩盖不了你杀人之罪、殴打妻女之名!”
李全绞尽脑汁,忽然道:“自古以来,殴打妻女不犯法,微臣何罪之有?律法不知罪,这是品德问题,微臣日后定能改过自新。”
“好生邪门的道理!殴打他人是故意伤人罪,杀人未遂也是罪,可打妻女、杀妻女,因为是妻女,所以就无罪?以家人之名的伤害便不是伤害?”
“我倒不知,律法竟会保护畜生!律法竟会袒护施暴者!”
扶云卿一字一句,犹如炸下惊雷。
“你何来的胆量,竟敢质疑律法!”陈御史批驳!
“律法不公,自有质疑。”扶云卿冰冷凌厉的目光扫向陈御史,犹如光明堪破阴暗,笑了一声,意义深长道,“冤案蒙尘,却不代表遗忘,总有一日,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最后一句话,似是警告也像挑衅,陈御史心中震颤,下意识端起茶盏润喉,虎口微抖,滚烫茶水溅出,烫在手背上,他险些扔掉茶盏,丢了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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