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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阙只觉眼前有一层迷雾,对面的景色若隐若现,但又无法看清。就是这样,还是让他头皮麻。
镇长以人为祭品进行祭祀,在仪式的最后,给祭品放血,血液从身体中流出,然后迅凝固。
血尽,而人亡,后“福药”成。
这“福药”却不像嫩嫩的血豆腐,而是宣软的面饼馒头,故而镇民大多用油纸包就。
“我也是从小吃‘福药’长大的,有病可去病,无病则强健身体。”文太太眼波流转间让人止不住寒,“一开始的祭品都是外乡人,但这里偏僻,外乡人总是不够的。所以,犯了错的镇民也都变成了祭品。”
“我将年儿送出去,便是不想他承受这样的因果,没想到他却因为担心我,回来了。”文太太略有些神经质,“他明明都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已经无法离开,但他可以的啊,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
再然后,文永年顺理成章现了小镇的秘密。因为他是镇上的人,反而没有收到唐阙等人的对待,只是他始终无法接受,想要改变。
她的声音尖利,若恶鬼尖啸:“年儿跟我说过,他会阻止镇民继续以人为祀,必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容不下我的年儿!”
她情绪十分不稳定,一会儿咒骂镇长等人,一会儿又哀怨自己没有劝住儿子。
成祺则是想起唐阙所说,昨晚广场的情形,必是所谓的祭祀仪式现场。
在场几人,除西比亚面色如常,其余人皆变了颜色,如身处寒冬腊月,手冷心凉。
“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文永年是直接阻止祭祀仪式,还是真的偷了什么东西?
这个借口实在太过随意,让人忍不住多注意一点,你就是说入室抢劫都比偷窃强。
“我不知道。祭祀不必每次都去,那一次,我就留在了家中。”
冯品月面露不忍,有些同情这位文太太。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我们?”舒原薄唇轻抿。
“他们想将这件事藏住,我偏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都别好过!”文太太激动道。
“你们总不是因为好奇才想知道这些的吧?”
“自然不是。”成祺没有解释,“我们可以在你的宅子中转一转吗?”
文太太看了眼成祺,没有对态度表现出什么不满:“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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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应该很明显了,副本灵感来自于鲁迅先生的《药》。
第五十五章